风华【无差，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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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一川风华，待故人还家。
（六）乱心
“你还比不比剑？”展昭在开封府正门的屋脊上拦住了正要出去的白玉堂。
“怎么，臭猫你不装病了？”白玉堂抱臂挑眉，上上下下打量起展昭来，“这襄阳王府走一趟，打探出点什么来？”
“比还是不比？”展昭的手握上身后巨阙的剑柄，两人的眼神瞬间都含了些杀气。
白玉堂手中画影出鞘，直接向展昭咽喉攻来。巨阙画影相抵，展昭连退几步，飞身前往府中的演武场。
“臭猫，别跑！”
两个人在演武场上你来我往地打了数十个回合，白玉堂却忽然收了剑，展昭的剑气没了阻挡，砍落了一枝桃花。
“不打了不打了，”白玉堂索性往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臭猫你心里有事，这剑比着无趣。”
“再来。”展昭却恍若未闻一般，只是提了巨阙看向白玉堂。
“五爷是要和你这臭猫堂堂正正的比剑，不是让你发泄。”白玉堂看着展昭的模样，脑中转了几转，忽然又问道，“臭猫，你在襄阳王府到底看到什么了？莫不是又被你那女魔头一样的老相好给……”
“闭嘴。”展昭的面色似乎更沉上几分。
巨阙忽然出现在眼前，白玉堂下意识的一躲，颇有些生气，“你这臭猫是不是发神经！”
“不是。”展昭扔下这样一句话，收了巨阙扭身便要走，身后的白玉堂却又追问上一句，“你是答我这句，还是老相好那句？”
展昭闻言脚步一顿，脑中浮现出个挺拔欣长的身影来，耳边还是那熟悉的温润声音，却明明白白地唤了一句，“父王”。
长久的沉默，让白玉堂颇有些不解，他正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展昭低沉的声音，“白玉堂，若有一天，对你至关重要的人，做了无可饶恕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白玉堂看不见背对着自己的展昭的表情，却从语气里知道这个问题他问的有多严肃，于是他少见地认真思考起来。半晌，白玉堂才开口，“我……”
“哎呦我的桃树啊！我还等着它回来结桃子呢啊……”包拯站到两个人中间，“说，你们两谁砍的！”
“大人。”展昭微微拱手，包拯见他神色严肃便知晓是有正事要报，忙问道：“展护卫可有什么发现？”
“有。”
“那随本府进来说。”
展昭在襄阳王府外等到了入夜，小心避开了府中的几个岗哨，踏上属于世子的东厢房屋顶。虽然这类似梁上君子的事情让展昭颇有些不适应，不过既然是查案所需，他便也不再多想。
房中安安静静的，展昭因此不敢轻易有所动作，只等合适的时机。忽然间传来一声推门的吱呀响声，他趁机掀开两片瓦片，往房中看去。
襄阳王坐在主位上，有一人着了玄色绣金的衣衫立在下手处，身形劲瘦却挺拔，丝毫没有包拯口中“病弱到要用竹藤椅抬方能上殿”的模样。展昭看着那个背影微微皱眉，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心中颇为不安。
“我的王儿如今真是长大了。”襄阳王放了茶杯，打量起眼前这个青年来，“一别近十年，让王儿在那破败不堪的寺庙里，倒是父王的不对。”立着的青年却始终一言未发，襄阳王似乎也不甚在意，只是起身走到青年面前，握了他的臂膀，“王儿此次回来，可愿助父王一臂之力？”
这话一出，展昭立刻便提起了警惕性，侧耳认真听着。那青年似是笑了一声，随即开口，“父王……”
“父王什么啊？他答了什么？”包拯趴在桌上，凑过来等着展昭的下半句。
“大人，”展昭却不再往下说，只站起来抱拳低头行礼，“属下失职。”
公孙策闻言抬头看向展昭，盯了半刻后却只是点了点头，“襄阳王府守卫森严，这不怪你。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不管这位世子年少时的病是真是假，他现在可是在装病。而既然是装病，就必有他的原因。”
“先生说的是。”包拯看向展昭，“展护卫去补觉吧，守了半夜怪累的。”
待展昭离了屋子，包拯将房门关起，还不待转身，身后的公孙策便已经开口，“大人也看出来了，展护卫隐瞒了什么。”
“隐瞒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瞒？”包拯在屋中走上几圈，“若只是他认识的人，之前白菊花的事情他也未曾隐瞒。而展护卫断断是不会向着襄阳王的。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重要的曲折是我们不知的。”
“展护卫的私事，你我尚且不好过问。”公孙策递给包拯一盏茶水，“不过这赵简，可并不‘简单’啊。”
“父王，孩儿不是已经帮了您么？”
只肖一句，展昭便已经辨出这人是谁。熟悉的嗓音，内里却没了一贯的温暖柔意，反而含了几分透进人心的阴冷。夜晚的寒风和那冰冷的语气一并像冰凌一般扎进展昭心头，让他只觉得周身都被冻住，移动不得。可他不敢再听下去，只能逼着自己在这人下一句话出口前尽快转身离去。
已经帮了？帮了什么？陈州时的突然现身，白菊花适时的解围……行尸和他又是否有关系……
展昭握着茶杯的指尖因太过用力而泛白，他不敢再多想，更不敢细想。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也许只是有几分的相似而已……可自己又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下意识的隐瞒，又为什么连多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这天下间，展昭若只不会认错一人，那人也该是他。
把所重之人逼上绝路。
忘归，这就是你“归家”后即将要做的事么……
“臭猫！”门被人大力推开，白玉堂凑他面前，“又发呆？”
“滚。”展昭垂眸盯着手中的茶水，一副送客的模样。
白玉堂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只径自倒了杯水来喝，“你就不能对五爷客气点？我是来告诉你答案的。”
“爷好好想了想，觉得这个怎么办，还是要看你。看你是想全情，还是想忠义，抑或两者都想要。”
若想全情，那世上的事，都不如他一个人重要，那还有什么不可饶恕的？
若想忠义，那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管他在你心中是个什么地位，也要扬善惩恶。
“至于都想要……我暂时还没想到，也许就只有，那个人并没有做你觉得不可饶恕的事这一种情况可以达成了。”白玉堂一顿，“所以臭猫，有时候多问上一句，未必不好。”
展昭沉默许久，终是放了杯子，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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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经历了木有小心心和掉粉的节奏，大概咸鱼使我涨粉，233333
然而写的开心最重要了，有人和我讨论会特别开心，没人的话也要自己嗨下去~
这章基本是原来的东西，所以，双更好啦~
说明：
1.原文已锁，因为补充了不少东西，部分情节打散重来了，所以大家看新的就好
2.风华的本子相关调查，等我明天搞个问卷出来，其实我是觉得没什么人想要的~2333333
3.tag遵照从前的，因为文里很多东西算私设了，就按我自己的想法打tag了
4.我的文里绝对不拆，即其他人和他们都是朋友、兄弟（读作zhu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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