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

未及今夜忽逢君

影前谋光(下下) ――他们的故事

碎碎念,终于的终于,这回没坑,我写完了这个心里的扩写,至于文笔什么的,各位凑合看吧……预警,这篇里面有一点真人……手机版不会弄链接,其实这几个片段似的小文还是有联系的……如果想看前文,只能麻烦大家戳头像了(讲的和真的有人会去看前文一样@_@我莫名的自信~)……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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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梦半生人不还。

“浮欢尽且将风雪作白头”

~   天璇所处,实为钧天偏南之地,历来是四季温暖,少有严寒之日,至于下雪更是少见。陵光独自一人披着貂裘站在王庭中的空旷处,仰头看着这场少见的雪,恍惚间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自陵光记事以来,他也只见过两次雪。一次是他幼时,那时的事他早已记得不甚清晰,只隐约记得父王伴着母后在雪中漫步,两人相扶的身影让旁人艳羡不已。另一次,便是此刻了。小雪飘飘洒洒的,给园中的松柏覆了一层白色,陵光又四处望了望,往日的红墙黛瓦如今倒是都覆了层莹白。他不禁伸出手去,接了几片雪花入手,漂亮的六角形状,却是片片都不相同,入手不过片刻便化了去再不见踪影。陵光想起从前公孙钤与自己闲谈时所讲――自己从小便因这使命困于天璇,倒是公孙钤多有游历,所见甚多,每每闲谈时,总能讲些他未曾有过的新奇见闻――那时正值春日,庭中几树梨花开的正好,公孙钤见了那梨花,忽问他可否见过大雪漫天的样子。那一日,他们一边赏花一边饮茶聊了许久,不似君臣倒像认识许久的旧友。茶将饮尽时,公孙钤忽然叹气,默默道,“王上可知,这雪花终究不似梨花。雪花,是留不住的。”陵光低头看看手中的水渍,握紧了手,雪花,终究是留不住的啊。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有人踏雪而来。陵光转头看去,却是公孙钤。公孙钤未披大氅,只一身常服,如往常般深深一揖,“王上。”陵光看着他,忽然笑了,他将公孙钤扶起来,手却是不愿意松开他,直握了他的手。公孙钤也不挣,又反手将陵光的手包入自己手里。“如今,爱卿你,倒不言礼不可废了?”陵光挑眉看他,语气里满是调笑。“王上,臣回来了。”公孙钤也不去答他,只得寸进尺般的将陵光拥进了怀里。“公孙钤,你可知回来晚了,如何罚?”似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声音里莫名的哽咽,陵光任自己埋在公孙钤怀里,却觉他身上不暖,忙又挣了出来,解了身上貂裘于那人披上。“王上如何罚……臣,都是认的。”公孙钤又将陵光拥进怀里,在他耳畔轻叹,“臣此来,有事问王上。”陵光抬头去看他,却见公孙钤眼里满是不舍,这人,刚回来又要出去么?“你且问吧,只要你不又离去这么久,孤答你就是了。”“陵光,你可有一日,认清过我?又可有一刻,心上有过我公孙钤?”公孙钤沉默良久,最终终于发问。陵光不解的看着他,这呆子往日满口的礼不可废也就罢了,今天怎么竟问出这种话来。“我自知你不是裘振,当初错认,是我之过。你莫再因此忧心了。我早就予自己立誓必不会再错认。”停了半刻,陵光更紧的握了公孙钤的手,小声嗫嚅,“什么叫可有一刻心上有你?你该问,时至今日,我还有哪刻心上无你……”听得这话,公孙钤眼中神色却是愈发不舍。“王上”四周响起突兀的一声轻唤。陵光抬头看公孙钤,却见他眼中温柔与不舍交织,忽的眼前一黑,唇上覆了片温热。

   半晌,公孙钤放开了陵光,却不曾撤去掩住他双眼的手。“陵光,我心悦你,许久许久了。今日得你此言,我愿足以。”陵光听见公孙钤略带悲凉的声音,心里忽的有些发慌,尚不及细想,又听得那人在耳畔道,“吾王,臣,心意如旧,唯愿吾王,为盛世之君。”那人声音渐远,陵光却不敢睁眼,生怕看到那人远去的身影。“陵光,莫要为我悲伤。今日这风雪一场,且尽我浮生。我也算曾与你共守白头。”

     “王上”“王上”“王上”更多的声音出现,陵光睁开了眼睛,入眼却是熟悉的纱帐。“王上,您又念副相的名字了。”陵光忽然明白,从没有什么风雪漫天,有的只是自己湿了的眼眶。“孤王……知道,他……已经去了。”

    不顾众人的阻拦,陵光登上了王城的城楼,放眼望去,满城白绫,倒像极了梦里那场风雪。公孙钤,你果是没有说错的,雪花,终究是留不住的啊。陵光拼命忍住了眼中的眼泪,他不想自己为他悲伤,那自己便听他的吧。公孙钤,至少,我们也曾共白首,不是么?

“春如旧,人空瘦”

~    又一年春日的时候,天璇的王城里春日如旧,然而天璇已是几近恢复了往日的强盛。王上在副相去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彻底振作起来,励精图治的样子恍若当年刚登位时。丞相在某日朝会后被王上单独召见。自得意门生突然离去后,丞相也终于显现了些年迈的疲态。他看到立在海棠花里的陵光,心里却是满满的心疼,自己看着长大的王上,如今,是越发的消瘦也越发的孤寂了。世人都道王上终于看开了,然而啊,丞相心里却知道,王上,怕是再也看不开了。

    陵光见丞相到来,便摒退了众人,兀自开口道,“过去陵光不懂事,只知道沉溺于丧友的悲伤。劳丞相和……费心了。”他停了一停,又道,“现下陵光已然明了,必不会再如此了。”言罢,他向着丞相深深一礼。丞相忙扶了陵光,满是长辈怜惜的叹到,“你这又是何必。”陵光抬头看着丞相,“这一礼,既为前事,也因所求。”丞相不曾想到他此言,神色诧异的听他接着说到,“丞相,请从宗室子弟里挑选一人为世子。”丞相听得此言,盯着陵光半晌,见他眼中坚定,终是叹道,“王上,不必如此。”“丞相既看着我长大,又知公孙他……”陵光忽然说不下去,顿了顿,凄然开口,“我原是同他一样心思的,只是,太晚了……而今,我心已经死了,又哪来的不必如此。”丞相闻得此言,终是不再多劝,只得应了陵光。待丞相退下,陵光一人盯着那海棠花,低声喃喃,“裘振,我为你误了诸多,勉强,也算是不负了吧……从今,我所欠,唯他一人。公孙,你且等等我,我便…来寻你。”

     数年后,天璇日益强盛,陵光的身体却是因着早年的种种打击和不辞劳苦的认真理政日渐不支,终是在原本的盛年之时倒下。陵光看着跪在面前已能独挡一面的世子,放心的将天璇交给了他。“王上可还有所交代?臣侄一定照办。”世子眼中带泪的看着这个教他治国做人的叔父,心里终究也是不舍的。“交代……爱民治国修身……我,早已教过你了……”陵光费神的想了想,终是开口,“庭中的那片海棠,还有……还有那几棵梨树……你,莫要移除了它们……”这几句话几近耗光了陵光的全部气力。陵光想着,这海棠一定要留下来,若人真的有来生,他只有一愿,他只求,来生能先遇到公孙钤,再与他在海棠花开的日子里共同游园,这一次,他不会再留他一个人跪在那里,他会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喜欢着他。陵光直觉眼前越来越黑,最后的时刻,他只想到了公孙钤――他会不会等自己,又会不会怨自己来的太晚?

    天璇史记,天璇立国之王陵光,一生励精图治,功业志伟。然,其择宗室子侄为继,此生未曾结姻。

“若来生可相守,求得庭中海棠依旧,再同游,只羡鸳鸯不羡王侯”

~    春日正好,有人一身紫衣立在海棠花丛中,其貌也,犹胜女子。又一人自小径而来,水蓝衣衫,身姿挺拔,公子无双。那人行至静立的人面前,施然一礼,声音如春风般温和,“王上,臣,回来了。”那紫衣男子听得此言,漾出一抹笑意,“回来就好。”
    
    “卡!”导演一声令下,今天的拍摄终于结束。赵先生一把揽过身边的小包子,感觉怀里的人似乎又瘦了点,不禁开口,“走走走,今天去哪吃顿好的吧!”小包子笑着轻打了他一拳,“呦,不知道谁原来说我爱吃的~不过,去哪吃?”“吾王,你这么说我就太伤心了~为了弥补我的伤心,还请吾王动用国库的钱请客。”赵先生捏了把小包子的脸,然后赶紧躲到一旁笑着招呼一旁也结束拍摄的易恩弟弟熊老师他们,“吃火锅去喽!大峰请客!”难得的没听到那人的反驳,赵先生回头去看,却见他家包子认真的看着那丛海棠花,走过去揽住他,“怎么了?”“你看这海棠花,开的真好。可惜了,陵光他……”“大峰,如果你不饿。我们,一起赏会花再去吃饭吧。”赵先生打断了小包子,朝他眨眨眼。小包子一边在心里高叫赵先生又犯规,一边点了点头。“臣,恭请吾王。”赵先生用剧里的样子向着小包子伸出了手。“好,本王允了。”两个人牵起手,沿着小路缓缓散步。

    夕阳洒在两个人身上,小包子看着身旁的人,忽然又想起陵光,其实陵光这一生,最想要的,也许就是自己现在有的日子吧。他拽住身旁的赵先生,将自己投入他的怀抱。什么富贵王侯,又哪里抵的过这人始终在自己身旁呢?世间最好的事情,从来不是什么封王拜相,而是和相爱的人长相厮守。

………………一个特别短的彩蛋………………

“赵志伟!我什么时候说请客了!你今天睡沙发吧你!啊不对,这周,这个月!”生气的包子。

“你没说,你没说……我说的……我请……别睡沙发行么……”秒怂的赵先生。

“哼,晚了!”傲娇的包子。

据知情人士透露,别说那个月了,就是那天,赵先生都没睡沙发。你问他睡的哪?当然是床啊,啊对,有人的那个双人床。至于为什么……对此,赵先生表示,他有特殊的吃包子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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