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

未及今夜忽逢君

君非过客,我本归人【写给长歌太太的《风华》】

我觉得我不用多说了,真的,说尽了。
君卿你哪有语死早,你写的我想去改文……
正文写不过所有文评系列――风华
以及,为什么是娶我,我什么时候受过么?
你对天玑的总撩有什么误解么?(祈祷夫人没看见)

君卿:

*这是一篇很不正经的长评
*全程除了长歌嫁我之外没有任何营养内容


画皮Ⅱ里有这样一句台词,你换得了皮,但是你换的了心吗?
也许换的了,也许换不了。
也许没换,只是暂时丢了而已。
从君臣重生到半假半真的对手,这是造化弄人的事。
蹇宾再次成为了一个带有悲情色彩的角色,赵简,襄阳王里应外合负责坑爹的王世子。
这大概是天生的贵胄命。
赵简和蹇宾几乎像了个十成十。他是蹇宾,也是赵简。
赵简有蹇宾的谋略,有他的心计,有他的城府,也有他的执念。
有着比蹇宾更深的执念。
但是赵简比蹇宾幸运一点,他不再是帝王,居庙堂之高而高处不胜寒的不再是他,一着不慎千夫所指的也不是他,他可以借一场瘟疫藏身于幕后,他可以三次更换身份,金蝉脱壳,来去无影。
他还有了志同道合的人,他的兄长,也不再是他一个人开创一番海晏河清的盛世。
但是他仍是把赵简活成蹇宾的样子。以致他几乎想要选择孤独终老,和一个帝王一样,在世人的几手相传的流言中退隐,独自老去。
如果当年他自刎未死,也是这般结局。
赵简只是蹇宾的拖影。
那么展昭呢?
展昭不是齐之侃。
他没有齐之侃一人指挥千军万马的睥睨,没有少年战神早熟的沧桑,也没有经历了朝堂诸多尔虞我诈的愤懑与失望。
展昭更像一个江湖人。
他话不多,从不过问包拯官府之事,他只在临危时出手相助,白玉堂磨破嘴皮子也不能打动他比武,却是一餐全鱼宴就可以收买。
他有他的小执著,小骄傲。
他不像齐之侃,永远俯首跟在君王身后,无论问什么,一向都是“王上喜欢就好”。
展昭更像一个不入世事的孩童。
这样的人就该生活在恩仇快意的江湖里,听着白玉堂的贫嘴,公孙策的算盘和包拯的话痨,闲来无事去涮一顿全鱼宴,做个开封府门前抱着巨阙看热闹的京城idol展护卫。
赵简深知这一点。
所以这才是蹇宾选择离开的原因吧。也许他第一次看见展昭时会想起那年在茅屋里那个少年爽朗的笑,那种笑,在少年做大将军的岁月里再也没有过了。
他不希望展昭为此再卷入朝堂。
他愿少年这一世,可以做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蹇宾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极为迟疑的帝王。他总是优柔寡断,他总在权衡,他明知齐之侃是棋子,是横行霸道的“车”,却不肯将他轻易放到棋盘上。
那是他的软肋,他的后顾之忧。
也许为君者,齐之侃只是他算计的一步而已,但他还是沉溺于那个人一次次奋不顾身的保护里,沉溺于那个人对他说的“不要怕”,沉溺于茅屋中的初逢,沉溺于朝夕相处。
他是自幼生长在黑暗的侯府中的人,第一次见到光明,便唤醒了蛾子去渴望光明。
蛾子没有扑向火。蛾子失去了他的光明,但蛾子还是死了,用另一种方式去飞蛾扑火。
这便是蹇宾。
赵简说,他欠齐之侃一个盛世愿景。
蛾子想要回报他的火,于是他给他的光明许诺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他不会忘记,是他的光明教他温暖,教他炙热。
但是蛾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扑向火了。
累极了的蹇宾,也只想做一个人的王啊。
所幸他的光明,还是会来找他。
这是一个迟到了好几百年的重逢。
时间的车轮碾碎了钢铁铸的剑,历史的尘埃将王府侯邸通通淹没,只有那一点零星的记忆,记得,便代表他来过。
他记着你,便是你活过。
展昭的确是一个江湖人。
准确来说,以江湖人的标准来看,惩恶扬善,他还是一个英雄。
但是英雄也要有家。
很久以前君王食指轻叩桌面的敲击声是他的家,王府书房里亮着的灯是他的家,到后来的开封府,再到他想起一切,想起君王卸下威严只对他温和的笑,想起君王为他日夜擦拭的盔甲,想起君王回过头,让他上前一点。
他本应还有一个家。
他终于找到了那把开门的钥匙。
展昭不是齐之侃,但展昭愿意只做一个人的齐之侃。
我愿这一次,他答答的马蹄不只是个美丽的错误,他不是过客。
他是归人。
少年人呵,你的表兄在等你还家。
前朝的史册已经结篇,这一次,他们的故事,不再是史家之笔。
那是他们自己的江湖。


唯赠诗言:
王侯枯冢沉沙骨,吟风啼血流笔间。
君不见汗青泣尽旧都事,只羡鸳鸯不羡仙。


前排 @顾长歌
*搜不到长歌ID,放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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